“对呀!
这样我们双方都获利,不是很好吗?”
美仁白了冷艳一眼,就知道她又在打这种鬼主意。
两人打打闹闹了一会儿,冷艳突然正色道:
“有句心里话想告诉你。
如果你真的感到疑惑、危难,不知所措时,不妨想想你当初进入这一行的初衷,也许,就能找出一个合适的方法,继续前进。”
“谢谢你的提醒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江美仁认为冷艳说得对,如果她真的无法接受何鹰雄所提议的交易,不如就照自己的意思,凭自己的实力来争取。
只是,一想到何鹰雄近日大刀阔斧的狂傲作风,美仁突然脸色沉重地说:
“其实,我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。”
“怎么?才区区的一百万,你就这么输不起?”
“我不是说这件事。
而是自从何鹰雄回来,接任副总裁的位置之后,他就毫不掩饰地频频展露他的野心和优越的商业头脑。
一上任,就给了何氏集团的死对头富盛财团一个下马威,一反其父亲以退为进的保守作风,大肆地搜购并吞许多面临倒闭的中小企业,还毫不客气地抢了富盛财团的一名大客户。
他这种狂傲不羁的作风,迟早会引来眼红的同行报复。”
冷艳试探地问:“你担心他会出事?”
她心乱如麻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当记者多年的敏锐直觉,令她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可恶,那个存心戏弄她、给她难堪的男人,前一天才跟她提起一个令她丧失自尊到极点的交易。
她应该恨他,甚至讨厌他的,但为什么一想起那天,她内心交战了半天,差点为了争取专访而答应他的要求的事,就感到一阵令人亢奋的脸红心跳?
如果那天他们真的在车内接吻,那她不,不能再想了。
这根本是强烈地抹杀她自尊的行为。
就算她再心猿意马,对方再帅再迷人,她也不能答应。
但她还是忍不住为了他的安危而忧心,这是什么原因呢?好矛盾的感觉。
“我只是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。
我想找个机会跟他谈谈。”
这小妮子还真不是普通的老实,一有什么心事就全写在脸上,跟她平常那种精明干练的女记者形象,一点都不符合。
只怕她是身陷爱河而不自知了。
冷艳无奈地摇了摇头,正想劝她不要太钻牛角尖时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却在此时响起。
“请进!”
“总编,我们刚刚得知-件大消息。
据闻,何氏集团在今天早上接到一封匿名的恐吓信。
信中好像威胁要何鹰雄停止并购其他公司的行动,否则就要派人暗杀他。”
负责接听电话的小妹,一探头进办公室,便毫不迟疑地宣布一个大消息。
江美仁和冷艳闻言双双脸色丕变。
她们万万料想不到,美仁的担忧果然成真,而且对方居然这么快就写信恐吓何氏集团。
冷艳冷静地问:“现在何鹰雄的动向如何?有没有针对这件事作出任何的声明?”
“还不知道,目前只知道何鹰雄照常待在何氏集团的办公大楼处理公事,而各大媒体的记者听到这道风声,都纷纷出动,守在何氏的办公大楼附近,欲在第一时间访问受到威胁的何副总裁。”
“我现在立刻就赶到何氏集团的办公大楼去采访最新的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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