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景熙的心中到底作何打算?她不知道,说不定他只是只是自己生命中一个短暂的过客呵!
说太多话将来只会造成悔恨,她不要到时候才引起众人的内疚,沈秋池回头看看齐景熙,他虽然没有不高兴的表情,但心中到底能不能坦然接受那些话,倒也是个未知数,无论如何,她可不能让她们再继续说下去,只是此刻她不知道该如何让她们闭上嘴。
“别听她们的,我的姐妹们就是爱说笑。
话又说回来,齐先生看上我们家秋池,实在是好福气,她呀可是我们姐妹中最最惹人疼爱的小妹妹。”
看到沈秋池为难的表情,顾春江担当起大姐的工作,先是弥平耿夏荷和舒冬海制造出的纷乱,再替沈秋池说尽好话。
“她是很好,我很喜欢她。”
齐景熙点点头,赞同了她的意见。
“你对我们秋池到底有何打算?”
自己得到幸福之后,当然希望全天下有情人能终成眷属,耿夏荷劈头就问。
话才刚一出口,所有的人都带着期盼的目光看着齐景熙,像聚光灯似地照在他脸上,希望从他的口中得到圆满的答案,除了沈秋池,她低垂着头,不敢面对众人的目光,尤其是他的。
“打算?”
齐景熙挑挑眉,不明所以的问。
“对,我们怎么没想到?这倒是个好方法。”
望着害羞的沈秋池,顾春江点点头,颇为欣然地说“选日不如撞日,今天权充是大好日子,难得夏荷在蹉跎许久之后,接受了钟瀚惟的求婚,好事成双,趁着我们都在,也许你们两个人也可以借此定下来。”
“定下来?”
齐景熙挑挑眉,直愣愣地盯住沈秋池。
这是出设计好的戏吗?他带着愠色想着,在常出现的咖啡厅中,看着她也身处其中,跟着一大群人,然后,婚姻的枷锁近在眼前,眼下的态势大有逼婚的意味。
天大的笑话,他岂是任人摆布之徒,小小的场面还不足为奇,想操控齐景熙,再等上三五十年吧!
沈秋池脸上无辜的表情如此鲜明易见,真的抑或是假的,齐景熙分不清楚,可是眼前凑热闹的人似乎不会轻易放过他,突兀间,他心想,茫茫然地要人上绞刑台之前,也得先定个罪吧!
眯起危险的双眼,直勾勾地望着沈秋池,他等着要一句解释的话。
“唉,你怎么像学舌的鹦鹉,我们说一句,你也跟着说一句?亏你还是位大名鼎鼎的作家,回答就好。”
没注意到他脸上的阴郁,舒冬海推推身旁的沈秋池,热闹凑得正起劲“好歹你也说句话嘛,关系的可是你的终身大事耶,干嘛老杵在旁边?又不是根柱子。”
沈秋池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众人的要求抬起头,面对齐景熙质问的眼神,话梗在喉头,咽不下也吐不出。
她也希望他能点头说好,在浪漫的气氛下,如果能许下一生的承诺,该有多么美好。
然而当四目交接,从他眼中读取到冰冷的神情,她知道希望根本就不该存于心中。
饼往时分,即使在两人最亲密的片刻,齐景熙也不曾脱口说出承诺的言辞,不该这么奢想的,认识他更深之后,她早该明白,身为知名的作家,也许他要的正是比一般人更高的自由度口巴!
“你要我的承诺?”
带着讥诮的神情,齐景熙不屑地冷哼。
他清楚地从沈秋池的眼中看出了企盼的端倪,即使她试图隐藏,明眸却不留情地泄漏了机密。
女人就是这样,他从未看错,难怪她自今早开始,整个人就恍恍惚惚的,原来还有这么出好戏,等着请君人瓮。
不,他才不会上当。
受到束缚的感受立即困住齐景熙全身的细胞,如此怕被约束的人,怎会轻易踏人爱情的坟墓中?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,就像有人掐着脖子般难受,他全副心思只想着脱困,想逮住他难呀!
“我”
深呼吸,稳定自己的心神,沈秋池感受到四衷普气的异常,困难得无法吸收。
“唉,你不敢说的话让我帮忙。”
耿夏荷抢着发言“齐景熙,我们家秋池虽然是小家碧玉,可也是好人家的千金,出得厅堂,人得厨房,你该不会有什么好挑剔吧?”
“她是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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