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视着相同的天空,知道你也在这样的天空下努力着,我不能不好。
他充满感激的珍藏着这三封信。
在每个寂寞而孤独的夜里,当他忍受不住煎熬,又想喝酒麻醉自己时,就会想起信里淡然却真挚的问句
他可好?
像是要回答她一样,他会放下酒瓶,在孤寂的灯下,阅读她的信。
会再见面吧?会吧?等到那一天,他要问她“你好吗”
然后告诉她“我,很好。”
这是让他撑下去的支柱。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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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或许会让许多回忆淡忘,但是最重要的那一部分,只会随之发酵、酝酿,变得更甘美虽然夹杂着苦涩。
两年的时光过去了。
他的焦躁和痛苦,锻链成忍耐与等待。
他和月季成了朋友,每个礼拜都会请她吃顿饭,子敬也会跟着去。
听听月季异想天开的言论,和子敬两个人唇枪舌战,是他生活中小小的乐趣。
最重要的是,月季会告诉他紫薇的近况。
这天,去接月季的时候,月季告诉他有点不舒服,习惯的行程突然被打断,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。
“呃紫薇有跟我联络。”
她有些局促“她过得还不错,不要担心了。”
看着务观和子敬离开,月季困扰的回房间锁上门。
她躺在床上,其实并没有什么不舒服。
她打从心里喜欢陆老大和苏老哥,这种跨越年龄的友谊,让她觉得有趣而且开心,写信给紫薇时,总是苦口婆心的要她原谅陆老大。
或许是上了大学后,紫薇功课很忙,所以很久没写信给她。
早上接到信的时候,她兴奋的打开,里头只有一张照片,后面还写了几行字,看得她眼睛都直了!
紫薇梳着长辫子,脸上的稚气不见了,显得神采奕奕且有些成熟的风韵,她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,对着镜头充满幸福的微笑。
急急的翻到照片后面,上头潦草的写了几行字
月季,这是我的宝贝,很可爱吧?
小婴儿不是天使呢,大部分的时候都像小恶魔,我真快被她累死了。
有空来旅行吧。
我让你看看我的宝贝。
一点预警也没有,教她措手不及,还没联络上紫薇,陆老大就来接她了。
她要怎么告诉陆老大,紫薇有个“宝贝”
了?怕露出马脚,她只好推说不舒服,逃避这次的聚餐。
紫薇你好样的!
那你大学还念不念?
这孩子打哪儿来的?孩子的父亲又是谁啊?”
月季在房间里大叫了起来。
可怜的陆老大你真是白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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