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贞听那声音,竟有几分熟悉,一时又想不起来,她虽薄面,但事关亲妹名声,直想看个究竟,便强忍羞怒,驻足窥视。
只见妹子若芸竟听话的趴跪于床,将个粉臀凤穴,挺耸于那后生面前。
那高大白净的后生站起身来,侧对若贞,手持巨物,将那活儿正对凤穴。
若贞见得此景,呼吸急促,心想,我妹子那处已然红肿不堪,显是与此人做过多时,怎堪再受其苦。
正想间,听那男人又道:“今日已玩够花穴,且换屁眼试试!”
这声音甚是淫荡,林娘子仿佛在哪里听见过,直想看清那人面容。
正看间,只见那巨物抵住屁眼,若芸一声娇叫:“爷可轻点,忒地太大!”
男人笑道:“又非首次,怕什么!”
刚说完,便用双手掰开两片臀肉,大棒巨头一点点塞入其中,只看得林娘子芳心乱颤!
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男根插妇人屁眼这事,不觉双腿发软,再也挪不动半步。
那男人一鼓作气,把半根大棒塞入妹妹肛门中,只见妹妹屁股,似乎已被那厮劈成两半一般!
那男人双手不停拍打翘臀,竟将一根大棒,前后来回尽情抽送,只片刻前,便听见妹子淫荡的叫床声:“啊好舒服爷太能干了小屁眼舒服死舒服死了阿好舒服”
若贞哪想过亲妹意会如此淫荡,大惊之下,再也无法忍受,终于轻轻“啊”
的一声,叫出声来!
这声音虽然小,但那男人已然听到,猛转过头来,只见窗口一极美女子,正支窗窥视,定睛一看,正是朝思暮想的林冲娘子,不由又惊又喜。
若贞右手支着窗框,左手轻掩小嘴,更是惊得目瞪口呆,这男人不是别人,正是差点害了自己贞洁的淫徒恶少,高衙内!
俩人双双对视,竟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!
正是:恶缘上身难解脱,姐妹良家各不同。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林冲娘子如何应对这等尴尬之事暂放下不表。
却说陆府二楼之上,林冲与陆谦吃得正浓。
林冲前日得高太尉褒奖一番,今日又见陆谦虽侍奉太尉左右,但对他谦虚恭敬,不妄兄弟一场,心下甚喜,止叫锦儿把酒来斟。
锦儿笑道:“大官人只顾叫酒,陆大人醉时,二小姐脸上须不好看。”
她幼时曾侍奉过张若芸,故称她为二小姐。
林冲正喝得兴起,把脸一沉道:“你个丫鬟,却来说嘴。
某与兄弟,多日未见,今日自当尽兴。
吾弟酒量,你又不知。
再说你家二小姐又不在,哪管得了兄弟的事情,你只管斟酒便了。”
那边陆谦也吃得有七分醉了。
一听提到他娘子张若芸,心下酸苦,双眼圈红,似要喷出火来,也道:“师兄说的是。
荆妇又不在,理她作甚!
她自顾自玩,此刻只怕正玩得起兴,与我何干!
你我只吃酒!”
林冲吃了这杯,听他话里有话,微觉诧异,心想是否他夫妻闹心?有心劝戒一番,便道:“兄弟,妇人家嘴利,也是有的,莫放心上。
男儿只关心国家大事,结交良朋宜友,妇人家的事,由她去,却又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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